女听众:您从香港回悉尼第一天下午,我就梦见打通电話,我就留在电話上等您和一名懂得闽南話的男听众讲,接下来和一位女听众讲,我排第三。在我打进来之前是不是有一两名闽南语的女听众打进来(对呀)梦中能够听见您实时的和听众讲电話是不是也有点预示,未来我会在悉尼住一段日子或者一两年内能去悉尼呀?
臺 長答:有这个可能性(臺 長您猜我在法會上看见谁了?2012年抽到号码看tu腾的佛友,他今年看起来截然不同了,她妈妈说完全好了,所以法會的例子是令人印象更深刻的,明年是否可以请这些法會上看过tu腾的、病情严重的,通过念小fang子医好的,这些人上来分享一下,这样有一个呼应)现在每次都上去分享的(对呀,但是不是在以前法會上我们看见的,有些人是专看法會的视频的,他们看了会说:“噢,2012年他是那个样子,2014年是这个样子了!”是吧?)好,谢谢你的建议(法會的尾声,臺 長说参加法會的有些人,十几年的病都好了,但是我也没多想,没有求什么,也没有什么奢望,就是很注意地把这句話听进去了。我尾龙骨原本弯的,回家当晚感觉就很不同了,如果现在臺 長能帮我感应一下,它是不是现在都直了)呵呵,你已经直很多了,你当时在会场一定求过了(其实可能我潜意识在求,但是没想到会那么lucky)你知道有多少菩薩在那里啊(我就这么等下一次法會,我就不看医生了,就这么等)呵呵……